“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公司的品牌知名度、客户信任度以及对人才的吸引力等都提升了，上市后可以定增融资，资金更充裕。”谈及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一年之后的变化，李亚如是总结。
头顶“中国管理咨询第一股”的光环，在经济环境波动的背景下，理臣中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理臣）依旧交出了亮眼的成绩单：财报显示，2023年全年理臣实现收入同比增长17.61%；净利润同比增加6.65%。作为创始人，二十年前放弃大学教师身份下海的李亚并不会想到，如今的理臣已经成长为中国领先的财税咨询及上市辅导服务提供商，连续13次入选“中国管理咨询机构50大”，并常年雄踞财税咨询榜首位。另据最新的弗若斯特沙利文咨询公司报告，理臣位居中国财税咨询行业第一，持续处于行业领头羊位置。如今的李亚将目光投向更远处：在新加坡、中国香港成立了子公司，邀请国际管理咨询协会理事会主席罗伯特·博登斯坦等权威人士加入；积极探索生成式AI技术在财税领域的应用，推出基于GPT技术开发的面向财税解决方案的人工智能软件“理臣AI机器人”；计划成立投资专业委员会，投资具有上市可行性的企业；收购国内领先的管理咨询公司和理臣形成协同效应......“我们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快速推动企业价值提升。”近期，央国企市值管理纳入考核，也让李亚看到了新的市场和机会。而围绕国际化、创新技术和外延并购这三个战略重点，理臣正在朝着打造“中国版的伯克希尔”的愿景进发。《企业家》：最近的央国企市值管理纳入考核指标备受关注，你认为要做好这项工作需要注意哪些方面？
李亚：第一，需要一批优秀的、具有开拓精神的企业家。有一些央国企的领导并不是很懂经济和企业管理，心态趋于保守求稳，不像民营企业家那样天然地关心公司的市值变化，因为那与自己的财富、公司的形象息息相关。企业家就是要创新、冒险，大刀阔斧地向前走。因此要想做好市值管理，央国企领导需要有执行力、创新性且敢于担当，要具有真正的企业家精神。第二，需要设有专门的机构、设置具体的可执行计划。以前企业配备董秘、财务总监以及证券代表等常规人员就可以了，在新的考核体系下，需要设立专门的机构或工作领导小组，根据企业实际情况设定不同的执行计划。例如，有的国有龙头企业利润非常高，盘子大，较传统，应该采用最传统的分红方式回馈投资者，这样当股价下降时，大家也会进入市场；一些央国企的很多子公司具有创新性，也可以拆分上市，总市值就提升了：此外，还可以通过回购、并购、资产置换、产业投资、债务重组等资本运作，做好市值管理。总之，要针对实际情况制定不同的可执行方案，由专门的组织机构实施，这样也不会因为领导者的变动而影响工作成效。第三，要有专门的人员发声。民营企业或者外资企业的上市公司通常会设置IR及PR的工作岗位，这在以前的央国企比较少见。央国企要想做好市值管理，要让投资者熟知公司、认可公司，这样投资者多了，公司的市值自然会提高。市值是企业价值的反映，也要得到投资者的认可。第四，找专业的机构辅导。让懂行的人担任顾问，制定策略和实施方案，并按步骤制定执行表。通常，专业的管理咨询机构拥有专业知识和经验，能客观地从外部视角看企业，有助于发现问题，提供定制化的解决方案，同时也可以利用其资源实现效果。对不同企业要“一企一策”，这样才能够真正实现新“国九条”的目标，健全资本市场，促进中国经济的健康发展。△李亚（左）邀请国际管理咨询协会理事会主席罗伯特·博登斯坦（右）加入理臣中国董事会，以提升企业的专业度和国际化。《企业家》：央国企规模庞大，一些重点领军企业拥有独特的资源。有人认为它们原本的市值被低估了，至少在股价上没有反映出来。它们应该如何让价值获得对等的评估？李亚：简而言之，需要对外发声。包括联系证券分析师，撰写可研报告，提供相应的数据，让投资者知道你、了解你、熟悉你，从而投资你。包括公司的核心优势是什么、是否具有高科技属性、发展的方向是什么、未来发展空间好不好、每年利润是多少等投资者关心的问题。并且需要召开新闻发布会和业绩报告会，通过媒体向投资者传递公司的有利信息及资本市场的实施措施，例如承诺分红等。总之你让投资者挣到钱，他就会关注你、投资你，市场才会接受你，你才会有对等的价值。如果保持神秘或傲慢，缺乏积极性，觉得股票涨跌与己无关，肯定是不行的。《企业家》：央国企还承担一些公益属性的责任，如果纯粹以市值作为指标，可能会影响它们的考核，如何实现平衡？李亚：央国企承担的社会公益部分，的确很难折算出具体贡献了多少产值。建议政府部门将这些业务交给非上市企业来承接，或者剥离到非上市公司业务体系，将上市的央国企视为一个完全的市场主体来对待，实现利润和管理目标。否则混在一起，没法真正进行考核。《企业家》：你觉得央国企中市值提升潜力比较大的公司具备什么特征？李亚：我认为，有潜力的企业既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而是那些具备科技属性的中型企业。对于大企业而言，当基金无法撬动的时候，就不会再去关心它；小企业则有一定的风险，也容易被放弃；而中型企业多数具有一定的规模，有发展潜力，只要做好运营，更容易吸引投资者的进入，在运营和管理方面形成良性的滚动循环。《企业家》：2006年你们在资本运作领域的发力是一个关键节点，是判断机会来了吗？
李亚：我们认为利用资本工具助力企业、行业发展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对理臣也意味着高客单价、高利润，比如我在2004年辅导第一家上市公司就拿到了200万元服务费。我们还注意到，企业在获得融资后，后续的发展速度非常快，而上市更能助力企业发展得更好。当时，我们判断中国的企业一定会掀起上市热潮，做上市辅导会有更好的机会，加之前期我们积累了经验，因此决定在这个领域重点发力。事实上，在后面的几年特别是近年中国资本市场发展非常火爆，客观上我们占据了先机。《企业家》：理臣前期成功的很大原因得益于教育、咨询和资本“三驾马车”齐头并进，它们是如何协同的？李亚：理臣前期的教育＋咨询＋资本的商业模式，用教育为引源，为流量入口，通过教育产生咨询业务，从咨询业务中发现优质的可上市企业辅导其上市，这一模式让我们获得了成功。并在2023年2月成功上市，开拓了行业先例。2013年，浙江的一家艺术服装制作公司——中国派对文化的老板到我们这里参加培训，他觉得公司在财税方面不够规范，希望将企业合规管理。我们发现这家公司当时的业绩很好，年销售额已超3亿元人民币，觉得可以推动其上市，结果这家公司在2014年第四季度启动上市，2015年10月成功在港股上市，成了当年的超额认购王。从参加培训到制定规范再到上市，仅历经了两年多的时间。类似的案例不少，早期很多项目都由我亲自操盘。20年来，理臣服务企业超过万家，行业涉及食品加工、教育、制鞋、纺织、批发、零售以及机械和设备制造业等，并成功辅导44家企业在海内外资本市场挂牌上市。《企业家》：2023年11月，理臣为何想到承办全国管理咨询与培训大会？李亚：既为公司的品牌建设，也为推动行业的发展。此次大会有来自全国的管理咨询机构和众多知名企业参加，包括伊利、海尔等众多上市公司。会上还由理臣牵头成立了中国企业联合会管理咨询委员会财税专委会，意在推动财税咨询行业为企业高质量发展发挥更大作用。李亚：第一，理臣的商业模式。以前是教育＋咨询＋资本，现在我们在全国收购各细分领域管理咨询公司和理臣形成协同效应，全方位赋能企业，聚焦企业价值提升。第二，理臣的品牌。理臣自成立以来非常注重品牌建设，举办过理臣杯高尔夫赛，每年都会参加行业评比，我们还编写了中国财税咨询标准，举办行业大会，当然更重要的是我们是行业内第一家上市公司。第三，理臣的专业度。我们拥有超过200名专业咨询师，服务过上万家企业，涵盖了众多行业，我们的咨询师经验丰富，解决问题见解独特，理论扎实，情操高尚。我们客户转介绍率达30%，还聘请了世界管理咨询协会主席加入理臣董事会，这在中国是第一家。第四，理臣的科技属性。我们拥有专业的研发人员，结合理臣咨询的丰富案例做客户需要的软件。同时，我们基于GPT技术开发了面向财税解决方案的人工智能软件“理臣AI机器人”。《企业家》：很少有咨询机构会做类似“理臣AI机器人”这样在科技方面的投入，你们是基于怎样的考虑？李亚：这与公司提出的“专业理臣、科技理臣、品牌理臣、中国理臣、世界理臣”战略一脉相承。一家管理咨询公司，如果自己的发展战略都不清晰，只为多接几个订单，为了生存而活着，很容易陷入困境。理臣为什么提这几个口号？因为它是一个结合体。第一，管理咨询公司必须专业，否则无法立足，这是首要条件。第二，大数据、机器人和大模型等可以实现科技赋能。我们的机器人不仅要为我们所用，还要为客户所用。第三，世界知名管理咨询公司之所以收费高，核心就是品牌溢价。第四，我们需要立足中国，成为行业领军者。第五，理臣最终要走向世界。去年12月，我们在新加坡成立了子公司，随后不久便和新加坡新中经济文化交流协会建立合作，准备为中国企业走出去或者新加坡企业走进中国提供财税咨询等企业服务。在中国香港也这样做，东南亚已经开始布局。《企业家》：创业之前你的个人经历大致是什么样的？
李亚：我曾经是一名会计老师，下海后做过上市公司财务，后面又到政府单位就职，最后选择了创业。回顾起来，我前面的职业生涯经历奠定了我创业的基石，工作经历让我获取了丰富的经验和见解。我是个喜欢尝试新事物和具有创新意识的人，可以说，教师工作让我有了扎实的专业基础，财务工作让我有了实操经验，政府工作让我开阔了视野。李亚：第一是水到渠成，第二是内心的驱动力。我创业之初是因为福建有家企业计划上市，但财务基础弱，无法做审计，恰巧这位企业家认识我，找到我帮其梳理财务完成上市，所以这促进了我后面创业的水到渠成。当然，其中也有我要尝试新事物及改变经济状况的内心驱动。不过多年来我从未跨行涉足其他领域，专注于企业上市辅导、股权投资、财税咨询，最多是在这个领域中做产品延伸，可以说是“二十年磨一剑”。《企业家》：你工作这么忙，为什么还承担了很多的社会职务？ 李亚：社会是一个整体，任何人都无法脱离。我能有今天的成功，除了自身努力，更多的还是社会给我提供机会，所以我会通过大学、政府、商会做公益讲座，把我的经验传递给需要的人。同时，我也会主动承担一些行业协会的职务，如担任中国企业联合会管理咨询委员会副主任、清华大学“一带一路”特聘讲师、新中经济文化交流协会副会长等。《企业家》：你如何看待人才问题？理臣采用何种方式发掘并留住人才？李亚：现在企业的竞争集中体现在人才的竞争，人才在我们这个行业非常关键。企业在刚起步的时候可以用梦想和感情留住人，兄弟们一起干活就行。在做大规模后不能这样做，需要用薪酬留人。我们的工资高于同行，给予表现优秀的人才一定的激励，包括期权、奖金等。还有就是实行公司化管理。中国的大部分管理咨询公司采用合伙制，但理臣采用的是公司制。如果单纯吸纳更多合伙人、拿公司的品牌去接单，有点类似于收租或者加盟店的感觉。看上去一年的业绩很高，但因为合伙人太多，股权过于分散，当制定大的策略如是否上市时，很难形成统一思想，其实对公司没有控制力。而公司化管理，我只要有优势就可以管理好公司，使公司快速向制定的战略发展。《企业家》：刻板印象里咨询行业提供的是比较虚或者软的服务，如何让它变得更真、更硬？李亚：这是中国管理咨询业普遍存在的问题，主要是因为市场准入门槛低，从业人员的水平参差不齐。作为一位咨询师，只要你有能力，能看出问题在哪里，并且直接给出解决措施，就能获得认可。我曾经在江西接手一个咨询项目，企业家及他们的高管团队共十几个人，轮流向我们挑战，我们用简单通俗的语言完全解决了他们的问题，当场签订咨询合同。站在理臣所从事的行业角度，我们在财务、税务和上市辅导方面都是以结果为导向。工作有条条框框，必须在这个框中做事，比如不能偷税漏税，一定要按会计准则做会计核算等，这些都是务实的，不存在务虚。同时，我认为随着人工智能和大数据的发展，未来的许多咨询问题也可以通过工具解决。例如今年3月我们推出了基于GPT技术开发的面向财税解决方案的人工智能软件“理臣AI机器人”，用户可以通过语音、文字等方式与其互动，系统根据用户提出的问题和需求给出个性化解决方案和建议，提供一站式财税服务。它不仅可以提高办公效率，还可以降低15%以上服务客户的人力成本。让客户可以随时得到想要的，这样的咨询就不会让人感觉虚。企业家：如何看待同行或者竞争关系？作为业界龙头下一步准备怎么走？
李亚：理臣是第一家实现规模化、品牌化发展的咨询公司，在全国各地建立机构，发展品牌。因此，我们会避免和小公司低价竞争，它们和我们的目标市场没有交集。我们计划成立投资专业委员会，收购国内领先的管理咨询公司和理臣形成协同效应，对那些快速成长的、未来可以上市的企业客户进行投资并全方位赋能，使其快速提升价值，从而大幅提高理臣的经营利润。目前我们正在和几家国内细分领域领先的管理咨询公司接洽。接下来，理臣还将以行业整合者身份，外延并购更多管理咨询公司，投资更多有价值、可快速成长的潜力企业，帮助更多企业提升价值，做中国企业价值投资参与者。《企业家》：咨询市场仍处于红利期吗？如何看待这个行业的前景？李亚：我认为在中国，这个行业预计未来3到5年都会非常好。主要有三方面因素。第一是政策驱动，企业如何研究好税收政策、合理合法地避税，需要专业机构的帮助；第二是资本驱动，如今企业已具备资本的概念，想要发展壮大就必须规范引入资本；第三是新经济驱动，传统的财务管理和核算方式方法，政策落后于实际执行。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企业家没有可循的依据和案例，必然需要我们。李亚：理臣除了收购国内顶级管理咨询公司形成协同效应，接下来会担任央国企的市值管理顾问，为它们提供市值增长和指标优化服务，推动央国企的高质量发展。理臣既懂财务又懂资本，在中国做这件事情具有先天的优势。随着新“国九条”的实施，未来会有一批国企和央企做市值管理这件事，我认为最终的落脚点不在于如何完成任务，而是如何综合实现。如果仅谈论财务指标改善，可能不需要我们；哪部分资产可以剥离重组、如何嫁接其他业务、如何拆分上市等专业的技术，理臣可以做这件事情。我们可以提供综合设计以及执行辅导的一条龙服务，帮助其落实完成市值提升的考核指标。央国企作为共和国长子，掌握了很多资源，发展壮大央国企会是盘活优质资产、提振中国经济的一个突破点。我们曾经为很多企业提供市值管理服务，有成熟的系统操作经验。一旦市值管理的指挥棒发挥作用，央国企会更加重视。
理臣咨询
2024-06-04
400-835-0088
